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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張照片的代價是在打開腳架的時候被夾掉一塊肉,
是可以把肉掀起來看一下再蓋回去的那種,
很痛沒錯但因為當下太冷沒啥感覺,
直到覺得手上怎麼滑溜溜的還以為是水氣太重,
就在越想越奇怪的時候手指終於開始傳來痛意,
這樣我就懂了,
染滿鮮血的相機感覺可以拍到很特殊的某些照片。
不過當月亮離地面比較近時,
由於與建築物比較的關係會感覺比較大,
就我看起來實在是超恐怖的,
完全感受不到大家口中的暖暖微笑,
總覺得就像小丑一樣的奸笑,
那抹冷笑穿過我的胸口刺進心裡的空虛,
連帶挑出了某些因為放浪而積累成的心虛。
一隻眼睛正常但另一隻眼睛是鬥雞眼是我的絕活,
有徒弟練成確實讓我感到驚訝因為後繼有人。
後青春期的詩寫出了心中尚未崩壞的那個地方,
阿基米德可以用一根棍子加上一個支點就舉起地球,
我只能不斷的找新梗來支撐屬於自己的笑點,
不能隻手遮天的時候請記得還可以閉上眼睛,
許多人忙著爭一口氣卻忘了喘一口氣,
人類擁有思考的能力是我認為最偉大的事情。
凌晨五點我瞬間有種靠北完蛋了的感覺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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